我不知道那天宁岚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乔唯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最好的朋友,我们结婚之后,我忙着找工作,忙着投入工作,忙着换工作忙到连交新朋友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有些话,我也只能和宁岚说。
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重归于好的状态,他却又出差了几天,今天回来又要在这边将就,虽然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放开她。
容隽也不阻止她,她忙着擦药,他忙着吻她。
回家洗了澡,乔唯一已经无力再去回顾自己这一天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原本闭上眼睛就要睡着的时候,容隽也洗完澡回到了床上。
我知道他去出差了。谢婉筠说,我是问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已经和好如初了吗?
唯一还说看我能不能适应这边,这哪能适应得了啊?谢婉筠坐在沙发椅里,对容隽说,这还是有你在身边,如果没有你在,那我纯粹就是瞎子,哑巴,聋子,出了酒店走不出二里地就能迷路,再也找不回来。
谢婉筠明显还想和沈觅多说说话,乔唯一却对她使了个眼色,叫她先不要着急。
容隽微微一顿,随即就伸出手来又一次紧紧将她纳入怀中。
虽然这家里还完整保留了沈觅和沈棠的房间,但是沈棠这天晚上肯定是要和谢婉筠一起睡的,沈觅睡自己的房间,乔唯一则睡沈棠的房间,容隽就只能在沙发里将就一晚上。
容隽按捺不住,上前想要打开门加入,谁知道一拧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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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点头, 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你怎么不戴围巾啊,把我的分你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