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满树的时节,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没有办法,只能起身又去给她盛,小心翼翼地盛过来一点点之后,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吃完这点不能再吃啦,休息半小时要吃药了。
明明头脑昏昏,全身无力,她却就是睡不着,又躺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坐起身来,准备去一下卫生间。
这是他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公司,自然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真的是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投入了进去,常常忙得连休息时间都不够。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紧贴着她低声道:我一定轻很轻
而容隽还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像是他此刻什么也没有做一样。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才道:唯一,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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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学系,蒋慕沉算是现在最出名的一个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