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事,霍靳北也没打算怎么追究,象征性地收了他几百块赔偿。
千星正打算下意识地摇头拒绝,却忽然反应过来,抬眸看她,霍靳北走了?去哪儿了?
反正我也没事,你要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吧。阮茵微笑着举起车钥匙,就当是兜风了。
反倒是霍老爷子对慕浅道:浅浅,你去看看。
又顿了顿,千星才开口道:我是想说,我没有换洗的衣物
他一边跟人往外走,一边说是什么‘敢觊觎他的女人就是找死’一类的话,我以为他说的女人是你呢,所以打电话过来提醒你。对方轻笑了一声,道,如果真的是你,那你可要提醒你新男朋友小心一点呀!
他在家呀。慕浅说,不过现在在开电话会议你找他什么事啊?
千星闻言,猛地抬起手来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回过神来又飞快地放下,随后道:我是生气。凭什么你们母子俩一个叫我接电话,一个叫我传话,把我当成佣人了是吗?
你是?霍靳北听出什么来,淡淡问了一句。
再醒来,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身边坐着的,是满目担忧和内疚的阮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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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开就好了,你都决定不参加了,那我肯定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