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在眼里,不由得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翻到后面一页,却发现后面还有一张画。
因为慕浅说出这句话,就等于她没有做到答应过的事,她背弃了他的临终嘱托,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更何况这次容清姿的离开,不是什么意外,也不包含什么痛苦,甚至算得上一种解脱。
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慕浅的状态让所有人都很担心,容恒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慕浅听完,与她对视片刻,才又道:你的这种想法,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吧?
眼前却蓦地多了一双黑色皮鞋,熟悉的意大利手工,皮质黯哑,低调而矜贵。
认识陆沅、注意到陆沅,是因为她那双眼睛。
一句话,便是慕怀安心中一直藏着另一个人,就是那幅茉莉花。
她仿佛是最潇洒无羁的那个,可事实上,她却是将自己捆得最紧的那个。
出了鉴定所,慕浅直接就坐上了车,对司机报出容清姿的地址。
Copyright © 2008-2024
两人说着话,阳光落在两人的身后,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