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差别就是,傅城予会陪她吃早餐,会送她去话剧团,两人会闲聊一些有的没的,但是真正相处的时间依旧是少得可怜,闲聊也永远止于闲聊。
她不动,傅城予缓步走上前来,道:昨天那样的体验太难受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一早一晚却连面都碰不到一次。所以我今天起早了点,还好,赶上了。
那大概是两位老人时隔多年之后的一次见面,是傅城予陪他外公一起来的。
下午照旧是她去话剧社的时间,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躺下去,因此她也掐着时间起来了。
贺靖忱听了,又转头看了她许久,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真的没事?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顾倾尔顿了顿,到底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走向前院。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也是一重困扰,唯恐她又产生格外的焦虑情绪。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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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竹莞尔一笑:不客气,你把人带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