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也呆滞了片刻,随后才伸出手来打了容恒一下,你凶什么凶啊?也不怕吓到别人!
恨一个的滋味太辛苦了,我这个人,吃不得苦,所以我会学着放过我自己。
一直到被他拉着走进电梯里,看着他按下地下停车场的楼层键,陆沅才渐渐回过神来一般,抬眸看向容恒,你怎么了?
容恒没有理会他们,揉着眉心,径直走进了大堂。
这些年来,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完全扛不住审讯,不过三两天,就交代了个彻底。
这样的下场,不是二十多年换来的。陆与川说,而是她做错决定应得的惩罚。
他这两天不知道有多忙,试图将对陆氏的影响减小到最轻。容恒说,也是,好不容易拿到了决策权,却没有可供他决策的资本,这种滋味,应该不好受。
说完,陆棠果真便低下了身子,一副要下跪的姿势。
容恒没有理会他们,揉着眉心,径直走进了大堂。
容恒绕到副驾驶这边,伸出手来牵了她,这才走向许听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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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弯腰看着她,捏着她的鼻子含笑问: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