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依波就端着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饭菜摆在他面前。
病房熄了灯,光线很暗,只有外面月亮的光亮透进来,柔柔地落到庄依波脸上。
申望津倒也不客气,眼见她腾出位置来,直接就躺了上去。
申望津只是无辜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可是他的状况太特殊了,他伤得这样重,能挺过来都已经算是奇迹,而他醒来之后情绪却十分不稳定,医生无奈,只能破例让庄依波进入了病房。
只是带上霍靳北跟庄依波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躲到旁边,再次给郁竣打了个电话。
随后的一年多两年时间,她都是自由的,她以为,她和他再也不可能会有交集了。
可是等到灯光暗下来后,那盏橘黄色的灯光,就成为了这病房里最明亮温暖的所在,就放在他床尾的墙边,他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得见。
这一天对她而言,是紧张又混沌的,因此她才会在发生变化的时候突然警觉。
庄依波靠着她,一瞬间却只觉得头晕目眩,随后竟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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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一怔,盯着那个篮球看着: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