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骄傲自负到极致,他怎么可能会害怕,会认命?
然而就在他退开的一瞬间,陆与川再度抬枪,一枪射在了他的肩头!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再度重重抓住陆沅,有传言说,二伯是被慕浅设计害死的,是不是你们俩联手?是不是你们联手设计害二伯,害我们陆家?
陆先生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边,随后道,宏哥状况很不好,我们没有可以疗伤的药品,再这么下去,宏哥的那条腿可能要废——
他在陆与川身边安排了人保护她,也应该在那两人身上放了东西,比如——皮下埋植监听器。
陆棠不愿意相信,偏偏事实就摆在她面前,她满心绝望,什么也想不到,只能坐在这里无助地哭泣。
陆棠照旧听不进去,她甚至嫌司机烦,甩开司机的手,起身就上了楼。
等他冲完凉,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抬眸一扫,却赫然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慕浅,不见了。
这样的下场,不是二十多年换来的。陆与川说,而是她做错决定应得的惩罚。
凌晨四点多,两辆桐城车牌的车子驶入了酒店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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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转身就走,至于那个篮球,他没丢下,反而是拿在手里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