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容隽吓了一跳,一手丢掉勺子,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怎么了?想吐?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没有我可以开辟。容隽说,只要你过来,我立刻就筹备。
想到这里,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猛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
以前他固然也霸道,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而现在,似乎是变本加厉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他这么问着,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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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余奕总不至于去看自己的课表吧,所以当时脱口而出就回答了一个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