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到这些,不自觉地眼底氤氲起点点笑意。
沈宴州看她冷淡如斯,眼眸一滞,对着她的背影,半晌没有说话。他挥手示意刘妈出去,又起身关了房门,然后,才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捞进怀里,用一种亲昵又温柔的语调说:哎,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姜晚拧着秀眉看他,所以,他半夜不睡,就是在画一幅油画?
姜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身回拥他,声音比动作还惹火:再来一次?
沈宴州也被撩到了。他看着那些撩人心扉的字眼,即便在只有他一人的总裁室,也耳垂滚烫、心乱如麻了。
他缓了三分钟,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平稳了,才松开她下了床,进了浴室。临关浴室门时,他眼睛含着绿光望了她一眼:你下次没这么幸运了。
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所以,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
沈宴州声音轻飘飘的,语气带了点讥诮:好,那我就做一回小人了。
门外的何琴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昏睡的姜晚,又惊愕,又羞窘,又恼怒,总之,情绪无比的复杂。这小妖精拐着儿子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还睡着了?
姜晚听到他低沉的两声询问,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全散了。呜!这么煞风景的话不符合霸总人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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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宋嘉兮回头看着他,有些纠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