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见孟行悠情绪不太对,把她先送到了考场,两个人在教室外面闲聊了一会儿,距离开考还剩十分钟的时候,孟行悠怕迟砚迟到,催他赶紧走。
迟砚低头跟她低了低额头,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低声哄:不闹,抱你进屋睡。
他手上拿着领带,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走,随口问孟行悠:崽,你领带谁给系的?我不会弄。
孟行悠笑笑没说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摸出手机往小群里扔了一条消息。
食堂的伙食可不行,你高三学习紧张压力大,营养必须跟上,不能吃食堂,你每天放学都回公寓吃。
要是在一起有段日子了,孟行悠定力比以前长进不少,不然此时此刻说不定会捂脸尖叫。
一直都在一起,不是我抢来的。孟行悠写完一面试卷翻页,想到那些流言,忿忿地补了句,他本来就是我的。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孟行悠摇摇头,先一步走出厨房:不是,妈妈你出来,我们坐着说。
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朋友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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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现的凶巴巴了一些,但实际上她是对他真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