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内心是不太认同的,说重男轻女就有些偏激了。她只是想姜晚一举得男,然后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
这次,沈景明没再出声了。他何尝不想放下,但真能轻易放下了,也不能算是爱情了。
姜晚停下手上弹钢琴的动作,看向她,解释说:现在的小孩子背负了家人太多的欲望,活得很累。我不想我的孩子也那么累。
沈景明来的很晚,额头贴着创可贴,有点狼狈。
她的话未完,沈景明便打断了,语气很坚决:姜晚,我希望你帮我涂。
被人这么小瞧自己的妻子,沈宴州恨不得一拳砸他嘴上。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才从车里出来,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沈景明笑笑,问她:听谁说的?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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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手机,刚准备往蒋慕沉那边去看,手里的手机就被人拿走了,蒋慕沉敛眸看着她惊讶的神情,弯了弯嘴角: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