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后,迟砚去柜台结了账,走到东南角,发现周围商家已经关了门,这边挨着施工地,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百米之外不见人影。
迟砚在学校也差不多,上午大课间,下午小课间还有晚自习第二节课下课,总能想办法变出点零食来拿给孟行悠吃。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孟行悠咽了口唾沫,侧过头,试着问:要是我说不是,您信吗?
我他妈是不是脑残啊,我能笨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成绩好差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迟砚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废物
所以她跟薛步平的关系顶多也就是比一般同学能多说上两句话,朋友都算不上。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行悠一听就不妙:"他本来就不喜欢迟砚,我再损他,我哥不得拿刀砍他啊!"
何况之前因为迟萧跟孟家项目合作的事情,两家早有一些联系,也谈不上生分。
孟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虚推了丈夫一把: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悠悠还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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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瘪着嘴, 无比委屈的看着蒋慕沉点头:嗯,我想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