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伸手将她拉进怀中,拨了拨她没来得及打理,还有些凌乱的头发,不用理会。
当然,喜欢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难得就难得在她清醒——容伯母,你了解容恒,我也了解我姐姐。因为喜欢,她舍不得让容恒因为她受到影响,也因为喜欢,她迟早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的。
那是一幅画,一幅她亲笔所绘的画,一幅陆与川本该不曾见过的画。
慕浅又静坐片刻,才掀开被子下床,说了句我去卫生间,便匆匆起身走了进去。
慕浅站在卫生间里,任由霍靳西帮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再缓缓将她放入水中。
霍靳西就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她一动不动,他便也不动。
她不知道他坐在那个位置多久,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她只是蹭地一下子坐起身来,试图远离他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很久之后,霍靳西才又听到她喑哑的声音:都结束了,是不是?
陆沅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少了那些繁文缛节,有些事情,可以简单到这种地步。
这几天她对睡觉这回事简直是轻车熟路,练就了一手挨到枕头就能睡的绝活,这天同样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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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嘉兮扬了扬眉,弯唇一笑看着眼前的美女,是,我们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