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想了想,道:那就出去吃点热乎的吧。
只是他处理得越好,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容隽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容隽说,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又相携出门,一起走进了学校大门。
乔唯一顿时有些头疼地将头顶向了容隽,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关好门啊!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
乔唯一白了他一眼,说: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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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人的对对方,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