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申望津从公司回来,屋子里已经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庄依波已经僵了好一会儿,这会儿才终于动了动,起身看着他道:反正也睡不着,我去做早餐吧,你想吃什么?
庄依波闻言,不由得一个恍惚,他没事了?
会议上大多数发言他都不太听得明白,只是偶尔见到讨论激烈的时候,会低声问一下沈瑞文他们在争什么。
我不懂。申浩轩说,你好不容易才一步步走到今天来,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能享受享受了,你却跑去住那样的地方,那样的房子——
又沉默片刻之后,申望津才终于缓缓开口道:所以,你的回答是你全不知情,对吗?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什么。
从这种程度上来说,他算得上是开明的家长,只是到了某些节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庄依波忍不住又嗔了她一眼,申望津却只是低笑了一声,拉着庄依波坐了下来。
那怎么没听你提过?申望津说,你每天忙着自己的功课,也没见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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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 看向刘枝:枝枝,怎么了,你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