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小孩子的世界简单又纯粹,孟行悠来不及思考迟砚跟景宝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也不太愿意去脑补,总归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表情。
这话说得重,孟行悠转过身来,看见景宝眼眶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心软没忍住劝了句:迟砚,你跟他好好说,别凶
教导主任听来听去没发现什么漏洞,只能作罢,数落了迟砚两句:那你脾气够冲的,他一番好意就被你扔了垃圾桶,你赶紧道歉。
迟砚牵着景宝没走多远,到楼梯口就停下,他按住景宝的肩膀,让他面壁思过。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现在做了大老板,使唤人都这么直接了。迟砚说归说,还是拿着迟梳高跟鞋下了车。
吴俊坤捂着后脑勺,委屈且懵逼:不是,哥,我说的是事实啊。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Copyright © 2008-2024
其实只要能去参加,她表现优秀的话,未来的路会比现在好走太多了,说不定幸运的话还能被人看上,到时候能多接触接触,还能带着一起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