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抬眸迎上他的视线,顿了许久,才道:你真的想知道?
乔唯一平静地靠在座椅里,目光落在前方的道路上,缓缓开口道:因为我知道,不会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当初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中间又糊涂过一次了,怎么还能再糊涂一次呢?现在这样,总好过将来两败俱伤,不得善终。
这房子曾经确实是他花了三百多万购入的,作为和乔唯一的居所,因为她执意要负责装修,他也只能同意由她全权监管和出资。
就在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僵到极致的时候,忽然又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哟,怎么这么热闹?
继续联系。乔唯一说,手机联系不上就去酒店找,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我找到。
许听蓉一听,顿时更头疼了,你看看吧,专门躲去那么远的地方,结果还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我都不知道他图什么——我去问问唯一。
等她回到主卧的时候,便知看见容隽脱下来的的衣裤一路散落至卫生间——边走边脱,可见他火气真的是不小。
谁知道呢。许听蓉说,他们俩指定又是为什么事起过争执了,容隽都跑到欧洲去了!
而现在,她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到八九点,偶尔容隽早下班,家里没有人,偶尔他应酬到很晚回家,家里还是没有人。
在此之前,他在她和陆沅慕浅的对话录音里反复地听着她最后的几句话,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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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蒋慕沉再次回来的时候,宋嘉兮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