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翻身爬下床,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走到大阳台,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砚宝砚宝别生气,哄你一场不容易,悠崽悠崽答应你,下周一定在一起。
大院位置有点偏,又不好打车,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
迟砚看他一眼,放下拼图,拿出手机给孟行悠回复过去。
冲着那么丑的游泳衣都能硬的人,还有资格说我?
他精心准备了一上午,没想到最后这句话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司机哈了一声,吸吸鼻子没闻到酒味,心想奇了怪了,这小伙子也没喝酒,怎么满口胡话。
迟砚用景宝的手机拨通了孟行悠的电话,那边只传来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下节课是地理,孟行悠最不敢招惹的就是文科老师,她看了眼时间,这边散了之后径直往教室门口走。
蛋糕应该被吃掉才对,哥哥你为什么要亲它?你是舍不得吃还是觉得不好吃?
言礼听完笑了笑:我没什么好检讨的,既然领导们要让我上来讲两句,我除了说学习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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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低头推着行李,跟着大部队一起走。还没走出去,旁边的学姐就推了推宋嘉兮的手臂,兴奋道:诶诶诶,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