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摊了摊手,道:这还用说吗?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之所以这么烦躁,不就是欲求不满吗?
其实乔唯一也记不清楚了,还清楚记得的,就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劈头盖脸地把容隽给骂了一顿。
那时候她刚进大学不久,性子开朗活泼,人也漂亮和善,是各项大大小小活动中的积极分子,中坚力量。
是因为容隽带慕浅出席了海岛的那一场婚礼,是因为慕浅太过艳光四射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因为慕浅的出现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因为她开始不确定某些人、某些事、某些话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好一会儿,容隽才淡淡开口道:您放心,我清醒得很。
我不是指你给她压力。乔仲兴说,唯一这孩子,看着活泼开朗,实际上心思很细。她从小没了妈妈,只跟着我这个爸爸长大也是我没有能力,没能给她创造更好的条件,而你的家族又那么显赫,唯一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所以可能有的时候
没想到刚走到食堂门口,就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容隽。
说到这里,乔唯一蓦地顿住,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你再说一次?容隽质问道,你不要我陪?那你要谁陪?
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啊?傅城予耸了耸肩,说,你再怎么冲我火,也解决不了你和唯一之间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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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噎了噎,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现在说话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