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容恒一面倚在廊下抽烟,一面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私语,脑子里嗡嗡的,一时什么也想不到。
然而这离开的时间短到仿佛只有一秒钟,容恒丢开手中的毛巾,拿手扶着她的脸,又一次吻了下来。
早餐过后,陆沅又做了几项检查,初步定下了明天的手术时间。
等到容恒带队将埋伏在旧楼里的人一网成擒后,陆沅早已经不在楼道里了。
陆沅依旧垂着眼,张口吃下之后,目光落到床尾,开口道:把那张桌子放上来,我可以自己吃。
阿姨絮絮叨叨地八卦起来,电话那头的慕浅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东西,你忍一下。容恒说,给你准备了好几款流质食物,你想吃什么都有,牛奶,豆浆,还是粥?还有,医生说麻药药效过了之后,你可能会对镇痛药物有生理反应,一有什么不舒服,你就马上告诉我。还有,接下来这几天你就不要再像早上那样胡来了,有什么需要就叫人!叫人!不要再自己逞强了!
翌日清晨,容恒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时,才不过早上五点多。
容恒大约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无语,转头看向了旁边。
其实容恒大部分白天时间都不在,只有一早一晚他会出现在这个房子里,可是陆沅却还是最大程度地限制了自己的活动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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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晚上在饭桌上受的委屈,蒋慕沉就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