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日子没回大院,屋子还是老样子,林姨每天都打扫,床单被套都是干净的。
是我同学家里的司机。孟行悠不可能跟老人说学校那些糟心事,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昨天有同学过生日,玩太晚了,过了宿舍门禁时间,我就回这里住了。
我不是在校外上小课嘛,认识了一个传媒大学的学姐,她在一家cv公司实习,觉得我声音不错,让我去试个广播剧角色。
许先生集中火力向孟行悠开炮,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们贺老师隔三差五就在办公室夸你,说你理科好啊,是个难得的好苗子。我每次听着都寻思你这学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理科那么多复杂的公式你都能记住,怎么到我这里,一篇不到一百五十字的课文你都背不下来?你以后学理科也是要考语文的,语文150分,一点不比理化生分值低!
孟行悠忍住笑,走过去坐在老爷子对面,乖巧地说:爷爷早上好,吃鸡蛋吗?我帮你剥一个,可有营养了。
但喜欢这件事,要是光凭不想就可以不能,那该有多好。
她每晚都在坚持做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可正确率还是那么感人,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跳下课桌,把桌子移到一个中间位置,然后踩着凳子站上去。
孟行悠来不及说谢谢,跟着迟砚说的念出来:独立寒江,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从周一在办公室再次见到迟砚,到今天发现迟砚跟晏今是一个人,孟行悠被这一个又一个巧合搞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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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看着旁边睡着了的学姐,借着微弱的光把自己原本要做的一个报告继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