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来,那头就是一顿嚷嚷:太子,体校那帮女主打的车爆胎了,你同桌走没走?
孟行悠捏住大表姐的下巴,眨眨眼,明知故问:看你把我给吓的,拧骨折了都,很疼吧?
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鼻子闻到不是车厢里乱七八糟的味道,而是一股清甜的水果香,带着似有若无的牛奶味儿。
许先生气得够呛,迟砚在旁边站着一句话没说,也跟着受牵连:还有你,迟砚抄五十遍,你们两个这节课给我站教室外面去听!
许先生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你再多说一个字,他也抄一百遍。
跟施翘约架了结的事情,孟行悠没跟楚司瑶说,怕吓着她。
——微信说不清楚,找机会跟你聊,反正你谁也别告诉。
孟行悠听着就想笑:你怎么放句狠话都要学我的台词?要不要我多教你几句,省得以后装逼不够用。
你少油嘴滑舌的,昨晚上哪野了?居然让一个陌生男人送你回家,真是无法无天!
可能是听了孟行悠多说了几句,现在这个刺青在迟砚看来,显得特别顺眼,甚至还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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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抬头,看着倚靠在门口的顾修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