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满意,贴着他的耳朵呢喃:这理由不好,换一个,我要听情话。
楼里没有电梯,水泥制作的楼梯台阶有些高。姜晚穿着银色的尖头高跟鞋,跟很细,上楼梯很不方便。
半个小时的路程,沈宴州走的慢悠悠,等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姜晚的酒都醒了。
来接机的是顺叔,开着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
她话音才落,沈宴州的某根神经似乎突然被挑起来。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沙发处,长臂落下来,刚好将她罩在怀里。
姜晚欢呼一声,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她从小就没有母亲,爸爸也只当她是拖油瓶,成年后,结了婚也没得到丈夫的疼爱,她从来被忽视,也养成了隐忍的性子,所以,哪怕原主后妈那样欺辱她,也习惯性选择了隐忍退让。但全然没必要的。她不再是原先的姜晚,她有深爱她的丈夫,也有疼爱理解她的奶奶,她幸运而幸福地活着,可以自由表达她的不满和厌恶,她没必要在乎那些对她不好之人的看法。
对,那时爷爷还有官职在身,算是辞官下海,奶奶为此,三年没跟他说话。
唉,这破楼害人不浅啊!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安上个电梯。
当时,姜晚才从浴室出来,穿着清凉的纯白睡裙,长发湿漉漉的,滴湿了一片,掩不住诱人的好身段。他喝醉了,本想着告白,但情火上头,猛地抱住了她
有我在啊——沈宴州摸摸她的头,宠溺一笑:我来当你的耳朵好不好?
Copyright © 2008-2024
老师把这个给我之后就走了,说是有点紧急的事情要处理,让我务必把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