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听了,忽地嗤笑了一声,道:容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应该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吧?这一大早就起床,还拉着自己的媳妇儿周围跑了一圈,是什么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事吗?
霍靳西一抬头看到这副情形,只觉得没眼看,迅速移开了视线道:那我们先走了。悦悦?
外面的工作室已经不见了其他人,只剩陆沅一个,坐在写字台前低头画着什么。
今天到底是容恒和陆沅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的晚上,多了这么一个小家伙到底有些不方便,因此乔唯一便使了点小手段,成功地将悦悦拐到了自己这边,悦悦晚上跟姨姨一起睡,好不好呀?
傅夫人是在这天凌晨回到家的,回家之后倒头就睡,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才想起来凌晨时看见了傅城予的车,于是问于姐:臭小子昨天回来了?
陆沅转头看了看就在十米开外的卫生间,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傅城予听了,又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忽地又道:孩子的到来只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不应该打乱我们原本的计划。
容恒耸了耸肩,随后又握紧了陆沅的手,道:反正我只知道,要是我老婆怀孕了,我肯定能高兴得飞起来——
顾倾尔低下头,看见了自己脚边的那双细高跟。
傅城予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停下车,顾倾尔又对他说了句谢谢,很快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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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弯了弯嘴角,礼貌道:初初学长好,我是宋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