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拿上东西作势要起来,脸绷着:你再这样我回去了。
偏偏期末考近在眼前,回家父母唠叨,在校老师唠叨,没个安生日子。
迟砚对着试卷,十分钟过去,一道题也没写出来,他心烦地转着笔,余光瞥见旁边空荡荡的课桌,烦躁感加剧,钢笔差点又掉在地上。
难道是她的作文写得太好,今天能扬眉吐气在语文课被表扬一次了?
家里的关系就像是拧着的毛线团子,理不清可是也不能剪断。
孟行悠一怔,过了几秒,开口:爸爸上周做了阑尾手术,最近身体也不好。
孟行悠想到那个画面,眉头就跳了两下,干笑道:不用了吧,他他不喜欢吃这些。
迟砚硬生生憋到了晚自习结束,孟行悠下课不着急走,在座位上继续写作业,像是要等他先走,省得开口跟他多说一句话似的。
孟行悠哪敢再麻烦别人家的司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谢谢叔叔。
孟行悠瞌睡彻底清醒了,她懒得打字,直接发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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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 看向刘枝:枝枝,怎么了,你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