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脖子火辣辣的痛,耳朵也快被她震聋,发烧的孟行悠就像一个不□□,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还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孟行舟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天花板,许久没说话。
上回出黑板报的时候,孟行悠就提过她不爽,被秦千艺给激的,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她觉得打脸。
迟砚眼神不变,声音冷淡:有什么好道歉的?
算了,她的生活白痴程度跟自己也就半斤八两,有个屁用。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身边的大叔不停叫空姐,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看个视频声音开得老大,隔着耳机都听见,孟行悠被烦到不行,听歌戴眼罩都睡不着后索性放弃,拿出书来背单词。
孟行悠瞌睡彻底清醒了,她懒得打字,直接发语音。
裴暖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没有回家,裴暖妈妈在客厅敷面膜看电视, 看见两人回来,招呼道:今天这么晚, 我还以为你俩不回来了。
孟行悠回过神来,拍拍脑门,没听清: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这通电话打得是不是很突兀,只是在想通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拿上手机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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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诗言依旧不太能理解:算了,不想了,我对于这个东西还真的暂时理解不了,喝完了没,喝完了就去逛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