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进屋的时候,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杯酒,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乔唯一说,花那么高代价换一套自己不爱住的房子,不划算。
容隽的拳头瞬间攥得更紧,乔唯一,我不需要你的谢谢。
容恒顿了顿,才又道:嫂子,我哥他今天这么作,到底怎么回事啊?
陆沅和容恒又对视了片刻,才道:所以,容大哥是有些不对劲,是吧?
几个老友的嘘声之中,容隽牵着乔唯一径直走向西厢,刚刚走上湖畔回廊,冷不丁却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觅却微微有些警觉地追问:谁的电话?你这么急着走?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不到七点就已经到了医院。
乔唯一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忽然就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不出声,以及他想到了什么。
乔唯一的心忽然就又刺痛了一下,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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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竹单手插兜,盯着消失的背影看了眼,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给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