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没到,大概是出事了。这个是她最不想看到的情形。
兴许是方才睡过一觉了,张采萱此时倒没有困意了, 眯着眼睛半晌, 还是睡不着,试探着问道:以后你能不能少去镇上?
秦肃凛见他皱眉思索,道:我们家去年买来做米糕的糖还有一些,你要不要?
张麦生有些为难,秦公子,我们家的糖没了,福到的米糊糊不放糖的话,他就不肯吃。
我也是。张采萱的声音很低, 几不可闻。何止是不习惯, 家中少了一个人,她觉得很冷清,似乎有些冷。
好些男人已经不忍的别看脸去。实在是有点惨,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鞋子都掉了一只,脸上还有抓痕和泪痕,哭得直不起身子。村里的妇人一哭,都是嚎啕,边哭还要叫骂的。这样哭得楚楚可怜的,几乎看不到。
从那天开始,基本上每天都有去卧牛坡那里采竹笋的,就连张采萱那片荆棘过去的小竹林都被人发现了。她也干脆不去了,竹笋就那么多,村里那么多人呢,根本采不了多少。
但是对张采萱来说不太可能,他们家那么多暖房得有人照看,还有兔子草每日也要备不少。请人是一定要请的,而且还得是男人。
到底忍不住啐了一口,都是些勾引人的小妖精。想到儿子,又发愁,看向前面沉默的村长,问道,村长,现在怎么办?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包括村长,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你一个孀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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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那会稍微的过分了点, 所以这会宋嘉兮, 完全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