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神思昏昏,捂了脸坐在沙发里,容隽去卫生间拧了张热毛巾出来,重新将她抱进怀中,才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来,轻轻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乔唯一同样开了一整天的会,一直到深夜时分才得以离开会议室。
这天晚上,面对谢婉筠时,沈觅已经不再是昨天那样冷淡的态度,而是略带了一丝尴尬和愧疚。
看到那碗面,乔唯一目光控制不住地微微一变。
容隽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最终只能认清现实。
乔唯一正思索着,沈觅忽然就转头看向了她,道:表姐夫不,我是说容隽因为他对爸爸的偏见,所以他污蔑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还带妈妈去闹事,怂恿妈妈和爸爸离婚,还让妈妈放弃我和妹妹的抚养权这些事,你知道吗?
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
容隽进了屋,乔唯一坐在餐桌旁边,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
对于容隽而言,这一吻,的确是起到了非同一般的疗效。
两人对视一眼,容隽靠进椅背,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
Copyright © 2008-2024
嗯,有一点了。她的声音有些倦意,闻言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