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了吗?容隽不无哀怨地开口道,可以轮到我了吗?
容隽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吻着她,却再不敢更进一步。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
容隽走上前来,将手机递给她,低声道:小姨。
乔唯一目光落在他们脸上,缓缓道:沈觅、沈棠,好久不见。
这些年,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过于克制、过于压抑自己,以至于再次经历这种体验,她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慌乱,生怕会触发了什么,勾起了什么
回到床上的一瞬间,乔唯一身子控制不住地又紧绷了一下。
他不该插手她的工作,应该任由她去发挥自己的才干,这一点他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可是其他方面,他一时片刻似乎还没办法接受。
她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努力做最清醒理智的那一个,拼命规划着两个人最好的最平和的结局,却总是下意识地忽略——他会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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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了,机票定了请帖也发了,你总不能不去吧?那太浪费名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