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玻璃瓶,绿色的液体,打开来,一阵清凉感,带着刺鼻的味道,有点呛人、熏眼。
沈宴州这时候意识回来了,听到齐霖的声音,忙出声制止了。他不想家里人担心,而且,出车祸的原因也不好让人知道。挺丢人的。他强撑着下了车,没站稳,旁边的女孩忙伸手扶住了:喂,先生,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脑袋?肋骨?还是腿?
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滴了一滴不罢休,换个位置,继续滴。很快,浅灰色的袖子上,一个湿点、一个湿点,点点雨花开。
姜晚喜笑颜开了:好,那你以后不许给她们钱。一毛也不许。
沈宴州没心情欣赏,忙说:我是开玩笑,你别怕,快上来,地板凉。
齐秘书叫齐霖,是提升上来的新秘书。至于原来的华槿,已经被辞退了。
她闻声走过去,推开窗,清凉的雨带着湿气扑面而来。这是她穿书后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冲刷过世界的尘埃,也冲刷过她复杂的心。那些关于她的前尘过往都随这场雨而去了。
坐上车后,沈宴州努力维持面无表情,安静地开车。
沈宴州把她揽在臂弯里,闻声,低眸看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她咬了下唇瓣,让困意消减,低声说:你能离我远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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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挑眉:如果我跟你爸说你去酒吧喝醉酒你觉得谁的腿断的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