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千星继续道,你还要我给你说出个理由不成?
她躺在一张有些冷硬的床上,周围是有些嘈杂的说话声,扭头看时,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摆放了足足八张床,每一张床上都躺着一个人,周围还陪伴着其他人。
霍靳北换了拖鞋,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备用拖鞋给她,这才道:看我什么?
阮茵顿了顿,才道:现在太晚了,折腾来折腾去不是更辛苦?让他先好好休息吧,你帮我留意着点,特别是明天早上一定要帮他量体温,要是烧得厉害就让他吃退烧药。
霍靳北点了点头,果然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就走,一丝多余的心都没有费。
你跟她也住了一段时间,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霍靳北说,慢慢来吧,我不急。
那千星实在是没办法再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了,最终只是道,对不起嘛,是我没做好你嘱咐的事
霍靳北听了,只是道:我刚刚已经去销假了,今天下午开始可以正常上班了。
千星拧着脖子看着这间屋子里唯一一台21寸大彩电,耳朵里却不断地传来霍靳北跟那两个女孩讨论问题的声音。
千星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又道:好好的人,谁愿意待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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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妈妈去给你找个相册出来,你待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