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闻言也不准备多留,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说: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唯一还那么年轻,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
傍晚时分,当容隽和谢婉筠一起赶到淮市医院的时候,乔唯一正坐在乔仲兴病床边上,一面给乔仲兴剥橙子,一面讲公司里发生的趣事给乔仲兴听。
容隽的公司位于桐城南部经济新区,而两人的学校则位于城北区域,每次容隽要穿过一整座城市回学校来找她,或是她搭乘公共交通跨越整个城区去找他都属实有些费劲,几番权衡之下,两个人在市中心又拥有了一套小窝。
睡觉之前乔唯一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可是到了闹钟该响的时间,却没有响。
只是他处理得越好,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容隽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容隽冷笑了一声,道:我只知道,她才去实习一周多的时间,温斯延就说要回来坐镇。
乔唯一先是不为所动由着他,到他越来越放肆之际,她才低低喊了他一声: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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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点头:嗯,待会先去洗澡,我出门买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