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笑着说:是裴暖啊,好久没来家里玩了,快进来。
孟行悠脸都红了,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爸爸我们不是那个
孟行悠一头雾水,迟砚转身走下楼梯,这时,有一个工作人员推门进来,递给迟砚一个东西,黑暗中孟行悠看不清楚是什么。
有人说孟行悠傻,保送名额都不要,高考要是发挥失常,怕是肠子都要悔青。
孟行悠在练习册上勾勾画画,问完作业,埋头开始补,再一次把同桌的名字记错:谢了,薛平平同学。
迟砚拖着玩偶熊的屁股,显然对它的颜值很满意:不可能,这个熊独一无二,世界上只有这一个。
迟砚似乎料到孟行悠会打这通电话,实话实说:知道。
孟行悠很执着:要送,上次你回来我都没送你,这次我一定要送你。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姐姐,姐弟之间没什么代沟,一代人能够理解一代人。
她想起之前迟砚在休息室弹吉他的样子,还有那次进录音棚陪群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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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蒋慕沉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好笑的问:有什么想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