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末,孟父头一天跟孟行悠约好,周五放学亲自开车来接她回家。
家里有两个当兵的,孟父已经视觉疲劳,越看迟砚这种清秀款越顺眼,笑意更甚:不及你不及你,她啊,偏科偏得厉害,你是全面发展,你俩现在也一个班吗?还是不是同桌?
[楚司瑶]:我戴着眼镜认真看了三分钟,我觉得@孟行悠你可以开始尖叫了,我戴好耳塞了。
孟行悠把头发的皮筋扯下来,小啾啾散开,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发红的脸。
她一定会说,酷、高冷、特别有距离感,没有人情味。
买好可乐爆米花进场坐下,孟行悠扫了一圈四周空荡荡的座位,把嘴里的爆米花咽下去,由衷感慨:腐败,真的太腐败了,这么大一个厅就咱俩。
迟砚问她为什么,孟行悠说不用麻烦老天爷,感觉什么事情都可以实现。
迟砚用舌尖撬开孟行悠的唇瓣,小姑娘没撑过半分钟就开始挣扎,迟砚退出来,唇舌之间带出银丝,他目光微沉,第三次压上去之前,说:换气,别憋着。
孟父楼主妻子和女儿,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撑着:都别哭丧着脸,这件事很快就能过去,谁也别操心,交给我。
迟砚弯腰,下巴抵着孟行悠的肩头,侧头吻了吻她发红的小耳朵,轻声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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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越来越忙,而蒋慕沉也一样,两人再也不能像大一第一个学期那样了,每周都见面,他们见面的时间,从一周一次变成了半个月一次,有时候还一个月都见不到对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