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这才起身走向厨房。
两个人边喝边聊到将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乔唯一出来看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在自说自话了,偏偏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老婆。容隽连忙又抱住她,到底哪里不舒服?这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乔唯一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连一丝苗头她都不想看见。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本以为她这是在安慰她,于是便回吻了她一下。
谁料,当他走到公司前台,告知对方自己要找乔唯一时,旁边正好跟乔唯一在同个开放办公室的人却告诉他:唯一今天没来上班啊,请假了。
谁知她到了容隽的公司,告诉容隽这个消息之后,容隽却是一万个不乐意,这不是胡闹吗?我手头流动资金再不多,也不至于要你来给我装修房子。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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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男女朋友,但她跟蒋慕沉不知道该怎么说,至少这么亲密的事情,以前还真的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