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垂着头,碎发在眉梢眼尾落下一层阴影,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是沉的。
孟行悠没用心听,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概是什么作文比赛,每个班有两个名额,为了公平,明天的语文课每个人都要写篇作文,从里面挑出作文质量最高的两个人去参加比赛。
小孟同志, 女孩子要稳重矜持, 请克制好你自己。
孟行悠愣是他这口气,叹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孟行悠闷头嗯了声:我知道,是我不争气,不像我哥,什么都能拿第一。
孟行悠嗯了声,调笑道:是啊,你好好感谢女同学吧。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哭就算了,偏偏还边哭边笑。
孟行悠伸手抱了抱她,鼻子酸酸的:对不起妈妈,我太不懂事了。
她扑了个空,手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孟母拍着女儿的背:说什么傻话,人吃五谷杂粮都会生病,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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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哭笑不得,拍了拍她脑袋应着:好。他低头亲了亲宋嘉兮的唇角:进去吧,下午再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