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莫名其妙,瞪眼骂回去:我拿个快递你怎么还骂人,你才二傻子!
孟行悠打了个比方:就‘个不识好歹的老子跟你说了大半天你居然还敢质疑老子’的那种生气。
楚司瑶约了其他班的女生一起吃晚饭,孟行悠看见草稿还剩卷轴部分,想一口气画完,就没跟他们一起,让楚司瑶回来给她买个面包就成。
周五离校被那帮人堵在小巷子,打进医院住了一个月,最后转校了。
离开教室,抛开他们之间的同桌关系,孟行悠发现自己跟迟砚,其实根本就是无话可说。
霍修厉听完吹了声口哨,又骚又贱捂着心口:多纯情的太子啊,我都快爱上你了。
楚司瑶听得云里雾里:标题和人物占一半的话,人物岂不是很大一个?你要画什么?
孟行悠把包子咽下去,茫然地问:爷爷你干嘛去?
孟行悠揪住衣领放在鼻尖前闻闻,一股那些女混混身上的劣质香水味,熏得她直皱眉,果断选择后者,拿上东西和校园卡,直奔澡堂。
连着遭受三重打击,终于等到五中开学军训,没有孟母的念叨,可转班的事儿没有解决,自己中考失利的阴影也一直在头上挂着,玩熟悉的朋友圈子全部跟她说了拜拜,那半个月大概是她过的最自闭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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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转身就走,至于那个篮球,他没丢下,反而是拿在手里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