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真的是渴望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直接就失了控。
好不容易等到许听蓉带着阿姨吵吵闹闹地离开,容隽关上门回到屋子里,坐到乔唯一身边,伸出手来抱着她,道:我妈没跟你胡说八道什么吧?
无论是她进门就开始的有话直说,还是她手中这份计划书,都昭示着她的匆忙。
如此一来贺靖忱就很不爽了,我果然不该来的——老傅怎么还不来?
下一刻,他就看见了乔唯一手中的红酒杯,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上前就夺下了她的酒杯,道:你怎么能喝酒呢?
她说他一向如此,是基于过往经验的判断,他总是有自己控制不住的脾气、不讲理和霸道。
可是如果是留在这里跟她在一起,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容隽一抬眸,视线就直接落到了乔唯一腹部的位置。
容隽听了,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才低声道:只要我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容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拿到证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很后悔可是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你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我坐在自己的车上,连怎么开车都忘记了,把前后两辆车都给撞了我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除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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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扬眉:还是春天,有人围围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