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这学期我们还要互帮互助的。秦千艺笑起来,话里带刺,你理科那么好教教我呗,当然,我也会教你怎么写作文的。
这下轮到孟行悠吃惊了,成年人的世界原来这么野呢。
孟行悠从那次之后,就觉得发烧是一件特别壮胆的事儿。
为了事半功倍,孟行悠充分利用身边这个文科脑资源,每天跟迟砚轮流抽背。迟砚抽问她文科知识点,她抽问迟砚理科知识点,一天内但凡有三个问题答不上来或者答错,就请一顿饭。
孟行悠捂着后脑勺,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我不打针,我死都不要打针!
孟行悠抱着书包,一声谢谢又要脱口而出,迟砚似乎轻笑了声,打断:我先走了,车还在等。
迟砚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孟行悠被他这一来一回逗笑,接过藕粉,看了看他手上那一碗:你那份没加糖?
不会,她现在明明死而无憾,孟行悠在心里说。
孟行悠思绪重重,迟砚把藕粉买回来,看见她手上的东西还没吃完,说:这榴莲被你戳的跟案发现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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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盯着她看:那蒋慕沉的母亲,看到照片了?是谁的百岁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