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的病房里,她被容隽哄着,求着,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总之就是糊里糊涂、头脑昏沉、心跳如雷,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偏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见此情形许听蓉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前就朝自己儿子身上挥了一巴掌。
乔唯一听了,又安静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道:容隽,你觉得,就只有你的心会疼,是吗?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忽然开口问了句:床单哪儿去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她缓缓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来擦了擦眼睛,随后才低低开口道:容隽,我暂时不回桐城了,我想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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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抿唇,看着她道:我想明白了,之前是我不对,对蒋慕沉看不起,所以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