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情,于她而言,其实是一场噩梦。
容恒闻言,怔忡了一下,随后才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药箱,一言不发地打开来,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你——容恒似乎有些被她气到了,看着她,脸色十分难看。
慕浅听了,不由得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说好的干柴烈火呢?怎么还回家去了?
慕浅听了,再度冷笑了一声,这个借口可真好啊,也是沅沅运气不好,居然跟你有过那么一晚上的交集,才让你找到这个借口。那如果那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呢?你打算用什么借口来纠缠她?
她说不怕疼,果然就不怕,酒精涂上伤口,她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察觉不到痛。
霍靳西正倚在床头看资料,见她推门进来,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今天这么自觉?
而陆沅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发呆——这会儿过去,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疼,实在是不算什么大问题。
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陆沅才终于收回视线,看向容恒,淡淡说了句:谢谢你,容警官。
容恒一双眼眸漆黑如墨,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开口道:你凭什么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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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初摇头:别,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我是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