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怔忡着,迎着他的目光,却忽然就红了眼眶。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保持距离,对她而言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可是让她理出一个大概来。
傅城予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勾着她的腰,她不止呼吸艰难,还要被他身上灼人的体温包围,不热才怪。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傅城予倚在她身旁的位置,又偏头看了她一眼,道:这么说来,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老不在家,是故意躲着我呢。
这一推自然无关痛痒,可是自此,她的注意力就变得不再集中。
这话甫一入耳,顾倾尔控制不住地又怔了怔,一时之间竟有些怀疑,这样清冷的语调,真的是出自傅城予之口?
傅城予下飞机后,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随后才又回了家。
傅城予却只是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拿着手机走到了旁边。
是吗?顾倾尔应了一声,随后道,那就祝您住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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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孟安琪握着筷子的手在用力,手背青筋泛起,能知道她有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