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天除了在学校在家里,都有人盯着,孟行悠苦不堪言,跟迟砚见个面比没放假的时候还要艰难。
全场寂静了几秒钟,然后一瞬间爆发,场面完全不受控,尖叫声淹没了所有。
她矫情地感慨了一句,乌云压境,就像她这糟糕得不能糟的心情。
孟行悠还没激动到仰天大吼的份上,可看见言礼和边慈并肩离开,她难免羡慕。
这周末五中开运动会,不少学生都没回家,校门外的饭馆餐厅生意火爆,烤肉店也是。
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来。
嗯?迟砚注意力都在拼图上,漫不经心回了一句。
偏偏孟行悠这段时间准备竞赛,天天要往这边跑,少不了跟季朝泽接触,想到这里,迟砚心里就憋着一股火,用手指捏了捏孟行悠的掌心,力道不轻,像是惩罚:你以后少跟他说话,听见没有?
现在吃了他一顿就要回请他一次,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由于刚在一起只在黑黢黢的破地儿, 吃了两块放了一天的甜品表示庆祝, 全无仪式感,为了弥补也是为了正式庆祝, 孟行悠和迟砚决定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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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还没回答,他的室友便抢先的回了句:老师,人家是北大的学霸,北大去年录取的一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