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轻笑了声,问:你那天在办公室,是不是觉得我很菜?
周周一怔,红唇抖了两下,不可置信地挑衅:怎么?你不会还要跟我说什么放学等着别走吧,小朋友。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孟行悠心如死灰,看来月考这一劫注定是躲不过的。
孟行悠跟上迟砚,两个人出了胡同口,来到步行街上,迟砚也没有要说点什么的意思,孟行悠刚刚听了一耳朵,不好多问,想了半天,只好说:要不然,我请你吃东西吧,之前说了要请你的。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老太太摸摸孟行悠的头:去吧,好孩子。
只要分科,政史地就跟她掰掰,一下子少了三门拉分的大山,就算还有语文英语,好好攻克一下,三年后考个重点应该还是有盼头的。
他把卫生纸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拿起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放下茶壶,实在没事可做之后,才拧眉找到一个话头,抬眼看着孟行悠:你知道兔唇吗?
孟行悠啊了声,除了装傻别无他法:什么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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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不会。他忍不住的拍了拍她脑袋:想什么呢,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