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庄依波说,如果你自己也不知道,那我是该走了。
庄依波离开桐城也有一段时间,如今庄家几乎覆灭,她对桐城也没有什么留恋,唯一还挂记的,也就是从前教过的几个孩子。
等到申望津从公司回来,屋子里已经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沈瑞文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又开口道:轩少,申先生的性子你也了解,他做每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可能仅仅为了庄小姐,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吗?
他尚未解释完,庄依波就已经打断了他,接过话头道:是我不让他们离我太近的,这样好像怪怪的,但他们反应已经很快了,否则我不会只受这么一点伤。
可是情感上跨不过去的那个坎,旁人说再多,恐怕也没有用。
申望津缓缓站起身来,道:那我就谢谢你的坦诚了。
他这么说,庄依波瞬间就察觉到了什么——看起来他是否定了她的想法,可事实上,他的计划只怕跟她的想法没差。
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弟弟,他口口声声说着放手,不管,终究还是对他寄予期望。
两人又坐着说了许久的话,一直到快要十点钟,申望津才又对她道:你该回去了,我叫司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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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早上五天,军区大院号声响起,直接把宋嘉兮给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