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对这个情况并不陌生,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晚上病房区很安静,安全通道的门一关,连光线都是从门缝下透进来的。
离开学还不到半个月,孟母看孟行悠玩得有点过头,给她报了一个培训补语文和英语,为开学的分科考试做准备。
好不容易等手机消停下来,孟行悠拿起手机,搁着充了快十分钟的电,电量还是1%。
正在陪景宝玩拼图的迟砚,听见手机响了一声,迟砚两手不空,理所当然使唤在旁边撸猫的弟弟: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在床上挺尸自闭的迟某无动于衷,没有说话。
迟砚这一口蛋糕差点没咽下去,梗死在这个黑黢黢的破地儿。
玄关摆着一双男士拖鞋一双女士拖鞋,大概是孟行悠的爸妈穿的,迟砚觉得自己穿了也不合适,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
这周轮座位他俩轮到最后一排,最后一排空间最大,照理说这种大体积的东西,迟砚应该放在地上才对。
什么这个男生有点帅,什么又收到谁谁谁写的情书约她周末出去玩, 什么好想谈恋爱期待下学期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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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易惜君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真有缘,我们名字还有点像,你是哪个x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