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着屏幕上的【沈宴州】三个字,莫名的欢喜,可欢喜之后,莫名的心虚。沈景明应该是喜欢原主姜晚的,她现在占了姜晚的身,如果跟沈宴州通话,他应该不高兴吧。吃醋的男人都是很可怕的。
沈宴州走到她身边,清朗的男音带着笃定和强势。
嗯,就这样。晚晚,你给宴州打个电话,说你明天回去。
林玉琅如今到是觉得,这老嬷嬷是唯一一个对原主好的人了。
姜晚捏着太阳穴,做出强撑困意的样子,抱歉地说:奶奶,对不起,我连几个菜都炒不好。
他并不担心林玉琅骗自己,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骗他!
她命运不太好,母亲病逝,父亲嗜酒又好赌,在她二十二岁毕业时,逼她嫁给了一位年过五十的富商。那富商基本没性能力,她婚后守寡了十二年,才在三天前结束无性婚姻。原因自然不是她离婚了,而是富商车祸去世了。她满怀哀伤地办好葬礼,唯一的好友兼编辑凌星就带她来了这里。说什么让她体验做女人的性福。她嘴上说不要,但到底有点跃跃欲试。多年压抑,她有些饥渴了。
沈景明看到了,绅士地半蹲下身,为她系了鞋带。
赵二郎是她看着长大的,品性那是数一数二的踏实靠谱,总也比以后张三丫被哪里来的野小子叨去了好,最要紧的是赵家没有什么复杂的家庭情况。
她有心想出去看看,但是又担心自己成为移动的靶子。
Copyright © 2008-2024
宋嘉兮:不是,我就对他好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