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信见状,不由得看向申望津,道:申先生可真够狠心的啊,美人都这样道歉了,您就给个台阶呗,怎么舍得啊
申望津回转头,看到她这个模样,眸色倏地一沉,随后也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她。
申望津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直接就走了进去,摸黑掀开她另一侧的被子,便在床上躺了下来。
当下正是晚高峰的时候,地铁站里人流大得有些吓人,庄依波也是多年没有坐过桐城的地铁,没想到如今的晚高峰竟然这么吓人,忍不住回头去看申望津。
庄依波又躺着,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片刻,才终于缓缓起身来,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下一刻,那道光却飞快地消失,卧室里恢复了一片昏暗。
她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却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存在,轻柔的,坚定的,温暖的,依依不舍的
千星不由得一怔,正要问她以前的生活是指哪方面,庄依波又发了一条补充消息过来——
这阵惶然的感觉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坐上车后也有些沉默,只是转头看着窗外。
对庄依波来说,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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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笑,拍了拍她脑袋朝身后的一行人打了声招呼,聊了两句老师跟其余的学长学姐就走了。